到現在為止,結婚已經兩周年了,我們都沒有同房過,名存實亡?,F在想離婚,到底要怎么離,才既能離婚又不讓他爸氣死。我們才結婚那時剛好來經期,就沒有同房,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,到了晚上就跟朋友出去喝酒,到半夜兩三點才回來,一個月里只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才在家,剛開始說他,他就說朋友老叫他不去不好,其實都是一些酒肉朋友,說了不聽,久了就不管了,跟他媽說,她只是笑罵兩句,根本就沒用的。

婚后一個星期左右的晚上,兩點多鐘,家婆打電話過來,一直在哭,我都睡懵了,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聽清才知道家公發(fā)病了(我一直不知道家公有病)我們馬上趕過去,(是同一個村,沒住在一起,走路五分鐘),到那里時,家公已經不省人事,家婆只是抱著他哭,完全不知道怎么辦,我才馬上打110,送醫(yī)院,救護車來了,要跟車,他身上沒錢,我才拿了2000給他,讓他去交。
我家公的病就是不能生氣,不能激動,他自己脾氣還不好,醫(yī)生說是腦萎縮,心臟也不太好,現在每天就是在家里休息,家里有什么事都是瞞著他的。家婆在家閑不住,還去花場里上班,很辛苦,可是他兒子呢?白天睡到十一點,晚上三四點才睡,有時候天亮了才回來。
問他干嘛去了?他說:去喝茶,我說:你信嗎?誰半夜三更不睡覺和你喝茶?就算找借口也不是這樣的,再三追問才說是去打麻將,我當時就很生氣,因為結婚前我就說過,我最討厭賭博,如果喜歡我們就不用談,他說他沒有這愛好,在后來才知道,他何止是喜歡,是超級愛賭,結婚前還輸了好幾萬,現在還欠著債務,我居然一無所知,跟我家婆說,她就說:不理他,讓他自己還。
我真是無語,這不是還不還的問題,而是態(tài)度問題;跟他結婚這么久,都沒有同房,問他,他說;恐婚,心理有障礙;我叫他去看醫(yī)生,他又不肯。我家婆又老是催著說要小孩了,我又沒敢跟她說,怕他接受不了,到時候他爸的病又要犯,現在基本上是一個月犯病一次。
說了這么多,婚還是要離的,我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,在家都沒有說話,還要操持他一家的吃喝,現在就是要怎么離,我前天跟他提了,他說:隨你,但是我的結婚證不知道哪里去了。這不是推脫嗎?結婚證怎么就會不見?我一直沒離還有一個原因,就是我家公這個病不能受刺激,知道了會當場氣死的,到時候這個責任要我背,我也于心不忍,畢竟對我也還好,好煩啊,這婚到底要怎么離才能完美,既能離婚又能不讓他爸氣死。
導師點評:
你好。你提到的信息并不是很充分,所以在這里也只是提供一些看法,希望能對你有一些幫助。
恐婚、賭博、沒有性生活、跟車沒錢,背后都是同樣的東西——缺乏成長、逃避現實。
你愛人出現這些狀況與他的原生家庭是有非常緊密的聯系的。老父親脾氣不好、又很固執(zhí)、不愿意做出一些改變,所以在管教孩子的問題上,也會偏向于專治、束縛和控制;
母親提到的“不理他,讓他自己還”,既說明了家里人知道他有這個愛好,也說明了對他是一種破罐子破摔、放任、不認可的態(tài)度。
那么,他在成長過程中大概率遭受了責罵、否定、暴力、無視、冷漠、要挾。
而這給他帶來的影響就是,在需要感受到家庭關愛、理解、支持、溫暖的時候,感受到的是一些負面的東西;在需要家里人給與一些協助和引導的時候,沒有得到幫助。
而因為這種缺失,內心始終處于自卑、敏感、易焦慮、想要證明自己又不知道該怎么做、想要逃避、不敢把真實的自己暴露出來等狀態(tài)。而隨之,在現實生活中也有非常多的逃避性行為。
所以,他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賭博上。這是他的狀況。
而你生活在這樣的婚姻里,我當然也能理解你為什么想要離婚,如果你已經考慮好了,那當然有這樣的權利去離婚。
但在這里又不得不提出來的一點是“既能、又能”這樣完美的解決方式,在這段婚姻里可能是不存在的。
如果你已經忍受不了了,那當然可以選擇離婚,至于會產生什么樣的結果,這是不能隨便預測的,但是任何選擇都伴隨著代價,這一點是逃不掉的;
而如果你暫時還能喘口氣,那就先以自己的狀態(tài)為主要關注對象,調節(jié)自己,試著去做一做公婆的工作,在他們有一定心理基礎之后,再去考慮離婚。
在你愛人這邊,我覺得你能起到的作用非常小,因為他現在是一個情感黑洞,他需要很多東西才能夠填滿過去的缺失,而朋友你是否能承擔這個責任,還說不好。
既然不能確定,那也就不要冒風險去做他的工作。相對來說,公婆那邊可能會稍微好一點。
同時,也請咨詢一下律師,因為離婚的話是需要涉及財產問題,債務如何處理要了解清楚。
這是一個系統的事情,需要做一些前置工作,需要一個過程,所以也請朋友你不要著急于一時。